謝謝這位聽眾給我的問題。
其實一開始要回答這個問題蠻不簡單的,因為我是在台灣學習基礎的物理治療,而且是讀將近四年的時間,我們是從高中畢業後進入大學,大學生涯不過是18-22歲的新鮮人,相反地,匹茲堡大學的碩士班有要求是必須要有執業經驗的,必須是要考到執照後才能夠申請,因此這有點像是用大學來和碩士做比較,但我可以明白聽眾的意思,於是我會就兩所學校,中國醫藥大學和匹茲堡大學針對骨科的學習模式,在這邊做個簡單的討論:
學習模式最大的差別:
在台灣的物理治療學習真的是從零開始,從通識課程一直到學習基礎的評估與治療,現在要我回想起來,我覺得我在台灣的大學生涯學了很多的評估手法,而且是會在很多的細節上會著墨很多,其實就有點像什麼都要會一點,最主要目的是在我們未來在做更專業的分科上,能夠彼此了解每一專科的內容會是如何,好比說骨科、神經、心肺、小兒。
而在匹茲堡大學時,雖然已經進入了進階的物理治療學習,但我要說在匹茲堡大學學習上有個最大的差別,那便會是針對於轉介上的學問,由於美國的物理治療師,有直接就診(Direct Access)這項便利就醫性,無需醫生的轉診單,因此在匹茲堡大學的碩士班和時常在考試和上課課堂中,我們常要會在病人狀況題一來的開始,就要會辨別哪一種病人是我們可以處理的病人,什麼病人有什麼樣可能危及或潛在危急的紅旗現象(red flag),必須要趕緊地轉介出去,以免耽誤到病人的病情,或是在治療上造成可能發生的危險。
既然我們現在有點聊開了,不如我就和大家聊聊台灣和美國學習的「有」和「沒有」吧: 這個有,那個沒有:
在台灣,或是其實在美國DPT學習,一定會有一項是會帶學生去見習或實習,我覺得見習是個很棒的學習過程,尤其是在還沒踏入職場之前,但匹茲堡大學的碩士班其實都是在學校裡的學習,並沒有機會讓我們美國的醫院去了解或見習,但我最後山不轉路轉,我最後畢業後和匹茲堡大學的醫院UPMC直接申請了義工的機會,藉由義工的機會來做見習。
在台灣會有共同筆記這個特殊現象,其實是真的為了要滿足醫學院學生課業繁忙,有可能在不小心打瞌睡時或遲到時,忽略了重點,透過這個共同筆記來擷取考試的重點,當初在匹茲堡大學碩士班時,我們班是也曾經有考慮要用這個方法,把聽不是很懂的神經解剖弄到熟,但最終而作罷,各個文化的大家有不同的想法,最終大家其實就是各憑本事。
在匹茲堡大學每週五的中飯時間,不管是DPT幾年級的學生,都會來學校的大禮堂,參加每週固定一次的週會,這個週會都會是由正在實習的學長或學姊,還有可能是UPMC的治療師,或是學校的老師,來針對臨床的案例真實地做實際的討論與發表,幾次比較印象深刻的是幾位在課堂上教授的老師,會直接在當週針對一位她過去幾週所治療的病人,一一地把情況和治療過程和學生說明,在台灣我比較常聽到是學生報給老師聽,但在匹茲堡大學會是老師報給學生聽,我覺得這會讓我們對臨床的畫面會更清晰,同時也可以知道老師是不單純只是在研究與教學上親力親為,臨床治療上也能將她平日所講授的重點一併帶進,會有一種藉由將教學予以致用的感覺。
匹茲堡大學在骨科的教學上真的多了很多的手法上的教學,因為我們的老師 Professor Timko也是FAAOMPT,其實我當初會走上追求FAAOMPT這條路,有一部分也是受到這位教授的啟發,他是我們碩士班的導師,非常照顧我們這些國外學生,至今我都還是很懷念Professor Timko當年的教學指導。
(轉自:https://www.shrs.pitt.edu/people/michael-timko)
最後我還要說,中國醫藥大學的鐘聲應該是全世界最特別的鐘聲,到現在我還都很懷念這段小象進行曲:
請點擊下方連結
(完)
Comentários